桃椿赶紧拿出笔和纸递给苏以寒,只是这没有垫的地方,她便将纸铺在树干上,粗略画了一下大概。
沈域好奇道:“那日选妃宴,苏小姐不是提不起画笔吗?”
苏以寒一脸平静的回:“那日是要谢谢将军一撞,才让以寒病加重了几分,提不起笔。”
她虽体弱,也不至于提不起笔,不然平日里用膳可怎么办呢。
沈域尴尬的咳笑,转移话题:
“画的不错。”
能看出有画工。
苏以寒没说话,她整日里闲在院子里,也就只能读读诗书练练字画了,长久下来自然画的入木三分。
又搜了一圈,找出一样女子的饰品。
耳环的样式款式都非常普通,几乎是有点小钱的都能置办的
不出意外的话是在鞭打晓落时耳环掉了下来。
虽常见,可放在现在也不算常见。
首饰换的比衣裳慢一些,可是时日不同审美会变,这耳环的样式是十多年前流行的了。
这么些年过去,这又不是值钱玩意,一般的世家小姐们都不用它了。
苏以寒把耳环包到帕子里收好,愉悦道:
“物证有了。”
“你心里早有怀疑人选?”沈域垂眸看她。
少女眉眼带笑,气质姣好。
“这案子不难。”苏以寒不介意和沈域说说看:
“我只是不太明白她的动机。”
本来是不想掺合这种简单的案子的,不过是孔文郎求上门来就辛苦跑一趟了。
除了物证以外,如今还缺至关重要的任证。
想要凭借两个脚印找到被雇佣抬尸体的人是不可能的事,那么取人证的话就得从凶手本人下手。
沈域轻笑,她聪明的过头了。
回去的路不容易,苏以寒不再扭扭捏捏,主动的张开双手:
“沈域,蹲下。”
背我。
少女语气自然,是陈述句。
沈域不配合了:“那不行,将军总要有点将军的身份地位。”
他望着苏以寒挑眉:“让将军背你也行,说句好话听听。”
苏以寒缄默两秒,才温软道:
“将军忠义仁慈,忧国忧民,定然是不忍心我一个弱小女子留在这荒山野岭里被那野兽叼走做晚餐,将军行行好,给小女子当一次座驾?”
“……”沈域:“最后那句话大可去掉。”
非常敷衍不走心的夸赞,沈域听着没滋没味的,蹲下来,还是让她趴上来了。
“抱稳了!”沈域故意颠了一下苏以寒。
气的苏以寒握紧拳头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