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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兴奋道:“你记得对面那王艾的前夫余浩罢?我听闻就是扶萱动的手将他给弄木僵的。”

第一人压低了声音道:“王艾嫁过去后,还有余浩画的画流传出来,还有说扶萱先前便是和余浩那样的……”

“当真是放荡不堪!”

“昨日谢扶两家的庚帖才退,今日她就出来相看了。”

“你是说,扶萱和谢六郎的庚帖退了?可是当真?”

“你兴奋个甚?谢六郎便是没有婚约也轮不到你我,呐,对面那位,日日在谢府出现的,那才是人家的准主母。”

第229章 第228章 争锋相对

设宴的主人余皇后与太子尚未出现,几位女郎的议论便开始有些肆无忌惮,因兴奋,说话的声量便从不高不低,变成了只高不低。

那最后两句不再是窃窃私语,扶萱和王芷怡便听地真真切切。

听到“庚帖已退”,扶萱心中不可谓不惊讶。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伯母会私下替她做了这件事。

是了,谢湛的庚帖并不在父母那处,而是在伯父伯母手中,她怎是忘了这茬。

她近日还思考着,至少在父亲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她还可以继续理一理和谢湛的事,现下看来,倒真是自己多此一举,压根不用再梳理了。

抛却心中因“那才是谢家准主母”而泛起的酸酸涩涩,落座席位,扶萱扯唇笑了笑。

虽是突然了些,其实这样也好,不是么。

与扶萱的心事重重相比,前途无量的王芷怡堪称一身轻松,她在那些流言蜚语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此刻见扶萱有些无奈地勾起唇,更是不想放过打压她的机会。

手下败将么,就得有手下败将的狼狈样。

王芷怡起身,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缓步行至扶萱身前。

二人面上互相礼貌招呼后,王芷怡道:“扶女郎,恭喜你重获自由。”

扶萱淡然一笑,并不接话。

王芷怡复又道:“只是往前我便说过,执意下去,只会沦为笑柄,那时扶女郎说甚?‘扶家不比钟鼎之家,可长珩并不在乎’,‘若谈品性,与长珩各有不同’,‘二人乃是圣人赐婚’。这些,如今都还有么?沦为笑柄的感受好么?”

此话一出,扶萱心情当真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