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澈说道:“放心,长安一切都好,我们只是有事来和你商议。”
韩清玄稍稍松一口气,说道:“外面天冷,我们到马车上来说。”
马车上,三人端坐在车厢内,手持温热的茶水杯。
“就是这样,令歌让我们都离开长安,所以我们想着来找你,问问你的想法。”风澈说道。
韩清玄微微点头,道:“现在还得看太子何时醒来,一切从长计议。”
“若是太子醒不过来呢?”望舒反问道。
韩清玄神色凝重,回应道:“那我们只能背水一战,扶持太子之子登基。”
“此事风险极高,你就不怕搭上自己的性命吗?”望舒继续问道。
“我想望舒师姐你为了令歌也会搭上自己的性命,我亦是如此。”韩清玄看向望舒,目光坚决,不曾动摇,“事成之后他会离开长安,去过他想过的人生。”
“那你呢?”风澈问道。
“我怎么样都好,只要令歌能够一生快乐顺遂。”韩清玄垂眸,陷入惘然。
“你和令歌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望舒追问道,“你这么爱他,若非逼不得已,定不会和甯霞铤而走险,究竟是为什么?”
见韩清玄欲言又止的模样,风澈起身说道:“我下车去,你们慢慢说。”
风澈离开后,韩清玄与望舒对视着,目光亦变得含愁哀伤。
只听他开口说道:“望舒师姐,我知道你对令歌的心不比我少,此事我只对你说,听完之后,我希望你可以顾及昔日之情,不要伤害令歌。”
“你在说什么?我怎会伤害令歌?到底是何事?”望舒浮现出紧张的神色,她隐隐约约地可以猜到,此事定然与白栈期之死有关。
良久,望舒离开马车,韩清玄送她下来,并朝着她深深一拜,道:“多谢望舒师姐。”
望舒颔首,双眼有湿红的痕迹,她说道:“无论他身世如何,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师弟,单凭这一点,我就会护他一世周全。说到底,应该是我感谢你,有你这般为他着想,当初我没有看走眼。”
说罢,望舒凝视前方,又道:“此去路途遥远,恐有人对你下手,我和风澈已经打算护你周全。”
“好,多谢两位。”韩清玄颔首感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