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楷说道:“石太守曾经在冀北为官,素有美名,虽然在宁州新上任没多久,但是也和周围的官员相处良好。”
令楷替令歌的茶杯重新添上茶水,说道:“看得出来,石太守并非巴结令歌你,而是真情实意地赏识你。”
“赏识我?”令歌一脸疑惑。
见令歌如此懵懂,令楷不免一笑,他解释道:“令歌不动声色地来到宁州城,低调行事,住在韩宅不铺张浪费不说,而且还成功捉拿谋逆之人,换做任何人都会对你心生敬佩。”
令歌挠挠头,不自在地说道:“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对于我来说,住何处都是一样的。”
“话说回来,”令歌顿了一下,“刘铁匠那边到现在还是一如往常,没什么动静。”
令楷颔首,说道:“此事的确可疑,我有时候甚至在想,这件事淮阳王是否知……”
正说着,只见屋外走进来一个人,定睛一看,正是望舒,她对令歌说道:“锦衣卫和我们的人来报,刘铭进了青石客栈,他还让客栈小厮来此邀你前去。”
“什么?他邀我去客栈?”
令歌当即站起身,一种不安的预感顿时袭来,他与令楷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大步往外走去。
“我们现在得赶紧去客栈一趟。”
不久,令歌他们便赶到客栈,虽然今日的青石客栈客人众多,但是掌柜百忙之中还是一眼就看到令歌。他立即上前迎接,还未开口,令歌便已经问道:“掌柜,刘铁匠在哪间房?”
掌柜甚是疑惑,他不知令歌何时与刘铁匠相识,只是回答道:“回王爷,就在您原先住的那间房里。”
众位客人闻言,知晓面前这位男子正是玉迟王,于是纷纷立即拜道:“见过王爷。”
令歌看着面前伏地的众人,一时迈不开脚,便立即说道:“诸位快起,我还有事,你们自便。”说罢,令歌便往楼上奔去,当他推开房门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大为震惊,立在原地。
只见刘铭已经倒在血泊之中,鲜红的血液浸染一片,血腥之气扑鼻而来,令人生畏。
令楷和望舒紧随其后,看到眼前之景时,令楷下意识地将令歌拉到自己的身后。
同时,令楷对望舒说道:“还请望舒师姐立即去调遣玉清卫,将客栈尽数包围,不得任何人出入,方才有离去的,也即刻抓捕回来。”
望舒会意,立即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