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楷在一边看着,笑道:“令歌的筐里满了,我的钱袋也变轻了。”
令歌瞥了令楷一眼,含笑道:“是你自己抢着给的钱,我可没胁迫你。”
“自然没有胁迫我,我是自愿的。”
正说着,令歌便看到前面有一位卖糖葫芦的小贩,他对令楷说道:“走,阿楷,我请你去吃糖葫芦。”
说罢,令歌便欣然走过去,向小贩购买糖葫芦,令楷则立在原地看着令歌的背影,一时出神。
令歌买好糖葫芦后,回过身却发现令楷并未走过来,于是他拿着糖葫芦又走回去,将手中的一串糖葫芦递给令楷,他则品尝手中的那一串。
“和从前吃的味道都不太一样。”令歌说道。
“哪里不一样?”
“山楂更酸,不过糖衣更甜。”令歌笑道。
令楷一笑,看着手中晶莹红亮的糖葫芦,只觉心中翻涌起无数滋味。
不知不觉,令歌和令楷便逛回了宁铁街,他们在宁铁街附近遇到望舒和风澈,望舒告诉令歌:“我们的人一直暗中观察着刘铭,并未发现异样。”
令歌微微一叹,道:“有劳师姐和风澈兄,看来我们还得再盘问他一番。”
“不急,”令楷开口说道,“我们再等等。”
“换我和令歌守在这附近守着吧,秦兄和袁师姐可以去城里逛一逛,休息一会。”令楷对风澈和望舒说道。
风澈看了一眼望舒,回应道:“我都可以,看袁姑娘。”
望舒神色淡然,随即往前走去,只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走吧。”
风澈和望舒离去后,令歌和令楷便在宁铁街附近找了一家茶馆坐下。
只是两人一坐便几乎是一整天,锦衣卫和遇仙来报依旧是并无任何异样。
袁达海也亲自来到令歌的面前,虽然他一身寻常便服,却也难掩其眉宇神色间的威严。
“殿下,我们既然已经有了刘铭的口供和嘉定王的玉佩,完全可以将此事上报给陛下,让陛下决断。”
令歌却只是回绝道:“不急,等御史台的人到了宁州再说。”
袁达海闻言一愣,他睨了一眼令楷,这御史台的人不就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吗?
令楷坐在一旁捯饬着令歌买来的各种小玩意,并未察觉到袁达海的目光,令歌见状,又道:“此事蹊跷,等人到齐后,我们还得再商量一番。”
说罢,那边的令楷开口说道:“不如这样,殿下你先写一封信让锦衣卫送回长安,告诉陛下宁州城的情况,让陛下派更多的人马紧盯江南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