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猜忌殿下?臣妾何时猜忌殿下?”太子妃追问道,她的声音虚弱不堪,一颗心更像是被刀绞一般,疼痛不已。
只听太子愠怒地说道:“皇后送来的东西并无任何问题,而且你也从未接触过,若非你猜忌本宫,忧思成疾,又怎会小产?”
太子妃闻言潸然泪下,说道:“纵使臣妾早已知晓此事,可是臣妾一直明白你是太子,你不可能属于臣妾一人,你有你的思虑和决定。”
“臣妾更是告诉自己,即使殿下你将秦小姐纳入东宫,臣妾也绝无半句怨言。”
“你也认为本宫会将她纳入东宫?”太子反问道。
太子妃早已疲惫不堪,她只得无力地回应道:“要不然呢?难不成殿下与秦小姐只是逢场作戏?”
太子闻言骤然起身,嗓音漠然地说道:“逢场作戏也好,真心实意也罢,本宫从未想过要纳她进这束缚人的东宫……原以为你会懂我,如今看来太子妃你与旁人并无分别。”
说罢,太子转身离去,只留下太子妃独自一人躺在床上。
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太子妃纵使心中有万般言语,如今也只能哽在喉咙,她缓缓地合上眼睛,任由泪水也顺着眼角滑落。
……
另一边,令歌他们在东宫外候着言信的马车。
令歌问起许凌:“许伯,你可有什么发现?”
许凌低声对令歌说道:“太子妃这次小产虽说有忧思过度的原因,但是听太子妃的侍女说起太子妃小产前的症状,依我多年的经验来看,多半还有其他的原因……”
“太医给太子妃的安胎药有问题吗?”令歌追问道。
许凌否认道:“不曾,配方和药渣我都检查过,并无差错。”
“如果真的还有其他原因,此事多半与皇后有关,当真是防不胜防……”令歌叹道。
“许伯未将此事告诉太子,对吗?”
“未曾,此乃宫中秘事,我不便多说,我能诊断出来,宫中御医自然也能诊断出来。”许凌说道。
很快,言行便驾着马车来接令歌他们,送令歌他们回玉迟王府。
令歌对驾着马车的言信说道:“言信,待会我在落音楼下,我还有事,有劳你送许大夫他们回去。”
“好。”言信答应下来,随后又说道:“楷哥这几日好些了吗?眼下我手里的事太多,实在抽不开身,还请殿下多为照顾楷哥。”
“他好些了,我会照顾好他的,言信你无需担心。”
言信一笑,道:“瞧我说的,这长安城谁不知道殿下你亲自照顾楷哥?人人都说你们是生死之交。”
令歌微微一笑,听着言信说着坊间有关自己和令楷传闻,只觉甚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