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恭喜他了,他也不容易……咳咳……”正说着,令楷便突然咳嗽起来,一时间不免扯痛伤口,眉眼紧皱。
“阿楷。”令歌有些着急地唤道。
令楷的唇角微微上扬,安慰道:“没事,只是咳了一下动到伤口……”正说着,令楷便注意到一边桌案上的铜镜,里面正倒映着他此刻的样貌。
“令歌,我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很狼狈?”令楷自嘲地问道。
令歌摇头,安慰道:“我不觉得难看,你若是想早点变回从前的模样,就好好地治病喝药,定能比从前还好看。”
令楷一笑,道:“那就得有劳令歌你照顾我了。”
“我自然会照顾你,我答应了婶婶,阿楷你还不知道婶婶对我说了什么,我慢慢地说给你听。”令歌告诉令楷,他的脑海中回忆起令娘那日的肺腑之言,令人感触颇深。
“你说,我听。”
“那日送你回来,婶婶哭了好久,她对我说,从前你吃了很多苦……”不知为何,令歌停下话语。
令楷抬眸望了令歌一眼,只见令歌正端详着自己。
“然后呢?”
令歌微微一笑,说道:“你好好养病,这样我每天都会告诉你一点,如何?”
“好,都听你的。”令楷含笑应下,他垂眸看着令歌腰上的兰花草香囊,并用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轻嗅着兰花清香。
当日下午,许凌来到令府看望令楷,随行而来的还有无忧和洛疏风。
在令娘的带路下,他们来到令楷的房间,无忧一看见令歌和令楷,便欣喜地唤道:“令歌!令楷!”
和无忧一别半年之久,如今一见,令歌甚是惊喜,他立即站起身来拱手拜道:“师伯,许伯伯,无忧,好久不见。”
许凌率先拱手拜道:“见过王爷。”
无忧见状也立即跟着拜道:“见过王爷。”
令歌立即搀扶起他们父子,说道:“这里都是自己人,不必行这些礼,事不宜迟,还请许伯给阿楷诊脉,看一下太医开的药方如何。”
“好。”许凌应下,他来到床边替令楷把脉。
许凌和无忧见到令楷疏瘦憔悴的模样时,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叹惋不已,昔日如春风和煦般的人,怎么就遇到如此劫难变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