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趣。”
此时,小涵走进来,并将碗筷放在尺画的身前,尺画瞟了小涵一眼,并未言语。
待小涵下去后,尺画微微一笑,对令歌说道:“王爷的府里当真是美人如云,就连侍女都生得国色天香。”
令歌顿了顿,“过奖。”细细回想,令歌只觉尺画所言不虚,且不说他自己的几位贴身侍女,这玉迟王府随便选一位年轻的侍女出来都是生得清丽可人,我见犹怜的。
尺画为自己舀了一碗粥,他并未模仿令歌,而是用自己的方式缓缓地喝着粥,姿态优雅,神色从容。
半饷,他淡淡一笑,问道:“方才进来的那位是殿下的通房丫鬟吗?”
令歌突然一呛,急忙用放在一旁的餐帕掩嘴,解释道:“没有……我没有通房丫鬟,她们都只是王府的侍女。”
“哦,”尺画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来传言并非是假的。”
“什么传言?”话一问出,令歌的心中便有了答案,尺画所指的自然是自己不近女色,与令楷关系匪浅一事。
尺画莞尔一笑,回应道:“都是些江湖流言,不值得入殿下的耳朵。”
用过早膳后,令歌便回到兰风院练剑,尺画要扮演令歌,武功剑术自然是重中之重。他站在庭院里,一边看着令歌练习剑术,一边用自己所带的木剑跟着模仿,奈何令歌动作太快,他并不能完全跟上。
尺画停下模仿,对令歌说道:“殿下的剑术当真精妙,虽然我并非习武之人,但唱戏多年也有一些基本功在身上,不如殿下指点一二,回头我也好用在表演戏本里。”
令歌思忖片刻,答应下来,“也好。”
见令歌答应,尺画立即回忆重复令歌方才的动作。令歌在一边看着,从流风回雪,一剑霜叶,再到飞鸿踏雪,云溢清寒,尺画一一重复。
看着尺画舞剑,令歌只觉尺画的记忆甚好,虽然不能将他的一招一式都记下来,却能凭借自己的理解加以改编,让动作连贯,若是假以时日仔细编排,定是一出精彩的打戏。
“你的动作和神态极好,只是舞剑的时候可以再有力道一些。”令歌提议道。
尺画微微一笑,只是说道:“不知殿下可否为尺画再演示一遍?”
“好。”说罢,令歌挥动着明秋,特意放慢动作,好让尺画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