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歌喃喃回应道:“按理说,我们遇仙山远在塞外,收到请帖应该晚于中原武林各派才是,我们是近两个月前收到的消息,怎么比他们还早半个月?”
许凌皱眉,道:“令歌你的意思是,你们早已收到请帖,为了调查此事,这才下山?”许凌知晓遇仙早已远离江湖是非,如今收到武林大会的请帖,自然要一探究竟。
“正是。”令歌回应道,其实下山更多的原因是令楷盗窃令牌,只是他和辰玉已经答应替令楷隐瞒飞贼的身份,所以就不约而同地不提此事。
辰玉问道:“许伯可知是谁发起的这次洛阳武林大会?”
许凌摇了摇头,道:“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具体怎样并不清楚,想来是以华山为首的几个门派发起的。”
“听你们这么一说,我总觉得,这武林大会是冲着你们遇仙来的。”许凌喃喃道。
三人不禁疑惑起来,这背后隐藏了什么?有何目的?
“对了,我们有一件要紧事还要劳烦许伯。”辰玉又道。
“但说无妨。”许凌说道。
只听辰玉说道:“想来许伯你已经听说玉门关云来客栈一案了,我怀疑背后有人在栽赃陷害令歌。”辰玉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腰间的短剑,恨不得把那个将矛头指向自己小师弟的凶手劈成两半。
许凌早已有所耳闻,他并不感到惊讶,他说道:“我的确听说传闻,说客栈的人皆是被一位面巾男子所杀,不过仔细想来那人定不会是令歌。”如果令歌是嗜血之人,那么那夜的盗贼就无人生还了。
辰玉颔首,她回忆起那夜的场景,说道:“不错,当时我和令歌只是将他们打晕或是用迷药迷晕,并没有对他们下如此毒手。”
许凌神色凝重地说道:“那些死掉的侠客都是各个世家武林大派的子弟,你们为何与他们交手?”
辰玉和令歌互视一眼,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罢了,当我没问吧,只要真凶不是你们就好。”许凌说道。
辰玉颔首,无力一叹:“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可以,我们希望许伯伯派人留意,洛阳城里可有人传此谣言,如果有,可否查到消息来源?”
“我凌岚药局在洛阳这么多年,打听一些消息的本事还是有的,两位尽管放心。”说罢,许凌对着他们二人拱手,又道:“我家无忧所做之事我已知晓,他实在顽劣,回头我定会严加管教,有得罪之处还请看在老夫的面上多多宽待。”
“自然。”辰玉微笑着说道。
令歌微微挑眉,他何尝不知道辰玉有多么想亲自揍无忧一顿,只是碍于许凌的颜面罢了。
离开前堂之后,令歌和辰玉便去寻找令楷他们的身影,原以为他们会在花园里,却不想两人远远地看见了令楷,只见他正独自一人在亭子里,倚着柱子,手持书本,认真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