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澜抬眸看去，只见灯光下，一直冷若冰霜的男人居然露出了一抹温柔嗯笑，顾文澜觉得自己出现幻觉的。

风越山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傻乎乎的，觉得可爱，笑意更浓。

“我很生气。”

顾文澜点头：“理解。”

风越山不满地皱眉，顾文澜乖巧闭嘴抱歉地举举手。

“我生气的点不在于你找谁打听到了我的行程。”

“啊？”

风越山有些难为情，但是或许是喝了点酒，或许是傻乎乎的顾文澜给了他一种可以随时倾述的讯号，他说了出来：“我们很不熟吗？为什么回来不发消息给我？为什么不问我去哪里了？”

他把那个“我”字说得分外重，强调着他要表达的意思。

顾文澜恍然，原来他不是气自己打听他的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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