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行人便离开了魔宫,各自回归自己的归处,只待下一次相会之时。
魇火急火燎的跑到百里榷的房间,他一眼就看见蜷缩在床上的身影。
他极快的走到床边,入目就看见此时的百里榷,原本微微红肿的唇瓣此时更为红肿,唇角留下更为疯狂的痕迹。其眼睛也哭得红肿起来,看起来像是哭了整整一夜。
他心中的怒意蒸腾翻滚,但是看着百里榷的时候又百般无奈与心疼不已。他手中发抖的掀开被褥的一角。
果不其然,干净全新的衣料下是布满红痕齿印的锁骨,手腕,甚至是胸口雪白的肌肤。
每一寸肌肤上的痕迹都是如此疯狂,肆意为虐的停留在百里榷白皙胜雪的肌肤上,仿佛在彰显着,这是我的。
魇被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温柔的给百里榷盖上被褥,他欲哭无泪的坐在床边,伸手小心翼翼的触碰着百里榷的额头,有点发烫,应该是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他看见了案桌上殇歽和凤析留下的两封书信,想来殇歽他们过来的时候喂了百里榷药丸,所以在渐渐退烧。
今日魇在收到百里榷委托他代为掌管朝堂大事的时候,他就顿感不妙。百里榷说自己身体不适,可是昨日喝醉前分明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会突然染病
所以他收到信后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没想到——事情真的往最差的方向偏离。
“——”
魇一想到百里敛昨晚对百里榷所做之事,他心中的怒意就会爆发出来。
狗东西,居然趁着他离开之际,对他的雪儿下手!
而且看雪儿双手手腕明显勒痕,分明就是被强迫的。
这不说还好,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此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明显一顿,百里敛看见魇就一脸不爽,快步冲过来,拎着魇的衣襟道:“你在这儿干嘛”
魇冷哼一声,白了百里敛一眼道:“你以为我像你这个畜生”
百里敛推开魇道:“你就不是畜生你敢说你昨夜对我哥做得事不想继续”
魇顿时哑口无言,确实,倘若昨夜百里敛没有赶过来,他就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如今被百里敛先人一步,简直气得他牙痒痒,有苦说不出!
百里敛连忙捂住百里榷的额头,轻声呼唤着:“哥,你醒醒。”
方才殇歽传信给百里敛,责怪百里敛做事做得太绝,将百里榷逼得太紧,这才会急火攻心,身体一下子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