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突然觉得这样挺好的。”巩桐小声说。
江奕白挑了下眉,兴味盎然,非要问个究竟:“怎么个好法?”
不远处的房间门被巩桐关得严实,足以连接室外的窗户也有厚重的遮光帘布阻挡,只有十来平米的狭窄卧室仿佛成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暗室,绝对隐秘。
他们好像可以肆无忌惮,在这里面做任何事。
脑中陡然转出这些荒唐念头,巩桐双腮一热,羞赧地埋低脑袋,瓮声瓮气地说:“没什么,就是有人暖被窝了。”
一往无前的日子逐渐步入深秋,跌向难熬的霜冬,她又生性怕冷,以往独自睡时,三更半夜还手脚冰凉是常有的事。
现在床上多出一个大型的温暖生物,随时随地散发热意,她觉着暖和不少。
闻此,江奕白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手臂紧紧环住她,双腿压上她小巧的脚丫,再次渡去了暖意。
见她的脑袋始终低垂,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在自己身上,江奕白喉结连续滚动几次,眸色暗了又暗,低哑地唤:“乖乖。”
“嗯?”巩桐竟然有些习惯了他擅自使用这个称呼,抬起脸,略显困惑,“怎么了?”
江奕白默不作声,腾出一只手捏起她的下颌,使劲儿吻了上去。
犹如淌过高山白雪的清冽木质香漫天掩地,势头强劲地压境而过,勾缠那一缕脆弱缥缈的甜腻花果气息。
在江奕白汹涌的掌控之下,巩桐岌岌可危的意识很快分崩离析,不知不觉被他调转方向,后背陷进松软床面。
宽大衣衫凌乱不堪,靡靡红艳一朵接一朵绽放,烙印在那些袒露的雪色起伏。
两人难分难舍一番,江奕白顶着一头热汗和满身燥意,又去了一趟淋浴间。
这一次,他使用的是刺骨凉水。
和他一道无限坠落,徘徊在失控边缘的巩桐同样不好受,等他出来后,去换了内裤。
对于贴身衣物,巩桐必须马上洗出来。
她为了偿还林传雄给过的抚养费,平时能省则省,暂时没有购买内衣洗衣机,找出日常在用的小盆。
刚把盆子放到水池里面,准备拧开水龙头,江奕白敲门进来,接过了盆子:“我来。”
巩桐悚然一惊,伸手去夺盆子:“你怎么能帮我洗这个?”
江奕白不以为然,“我是你男朋友,有什么不能的?”
他轻巧避开她,快速操作水龙头,按压放置在一旁置物架上的贴身衣物专用洗衣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