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窗帘紧闭着,她瞄了一眼,手放在浴袍带子处,慢慢挑开衣带,还不忘朝着书桌那边走过去,站在陈砚泽身边,居高临下地睨他,“做人要坦诚,陈总,您今晚不对我做点什么,我也不好安心接刘导的本子,还有另外几个导演的戏。”
陈砚泽没看她,目光盯着电脑,“真把我当金主了?那成,金主没发话,你不就得去床上待命?还是说,这五年你没有过男人,寂寞了?”
嘴真毒,虞笙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她也没收敛半点,一只脚挣掉拖鞋,踩上男人不可言说的位置,轻声,“我这五年的状态陈总不是一清二楚吗?”
陈砚泽低头看了一眼,攥住她细白的脚腕,声音嘶哑,“虞笙。”
虞笙眨眨眼,操练旧业,“我在这儿呢。”
男人发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说了句粗话,“找操是吧?”
虞笙心猛地一跳,心头血都热了,“是,所以您给个准话,不做的话我走了。”
陈砚泽仰头扫了她一眼,只觉好笑,进了娱乐圈后胆子是愈发大了。
他松开她的脚腕,下巴朝着床上点了下,“去床上等着。”
随后站起身,朝着外面走。
“你去哪?”虞笙问。
陈砚泽头也不回,“洗澡。”
等陈砚泽再回了卧室,主卧的灯都关了,只留了他桌上的台灯,那么一星半点的光什么也看不清。
他光着膀子,就穿了条长裤,瞥了眼室内的场景。
偌大的双人床上,虞笙只占了一角,她已经睡着了,刚刚嘴上说得挺欢,现在真到了那时候睡得比谁都快。
陈砚泽无声笑了,走到书桌前,啪的一声灭了灯。
卧室内落入暗色,他进了被子里,转身把那边的虞笙抱进怀里。
时隔五年,快两千个日夜,他终于再次把她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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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醒的时候,屋里空荡荡的,桌上的电脑也没了,仿佛昨晚种种如同大梦一场。
她给助理阿乐打了个电话,很快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