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大得很,也倔得很。
陈砚泽仿佛对她没辙了,轻点头,周身那股吊儿郎当的样子半点没散。
他松开她的细腕,捞起一旁的纸袋,从里面拿出热乎奶茶,插上吸管,递到她面前。
又随口问道:“吃醋了?”
陈砚泽好像知道怎么服务人一样,忽然站起身,抬脚勾出桌下的椅子,又不知道从哪翻了个毛毯盖在椅面上,仿佛怕待会儿坐的人受冻一样。
又把椅子放在虞笙身后,双手按着她的肩,才让她坐下。
虞笙双手捧着热奶茶,冰凉的掌心没一会儿就被弄暖了。
她轻轻嘬着吸管,撩起眼皮盯着面前的人。
陈砚泽依旧保持着靠坐桌沿的姿势,但由此一来,虞笙就要仰着头看他。
他又问了一遍,没个正行:“刚才吃醋了?”
虞笙垂下眼睫,不再费劲儿仰头看他,轻轻摇头,“没有,你想多了。”
“成,是我想多了。”陈砚泽边说着,边弯下身子,最后直接半蹲在虞笙面前。
这次换他仰头看虞笙了。
虞笙盯着他,倏地笑了。
别扭的心情也消散了。
陈砚泽单手搭在她膝盖上,看到她的笑容之后,掌下使了些力道,嗤笑:“你脾气不小啊,虞笙。”
虞笙轻哼一声,好像是在回应他。
也仿佛是在承认自己脾气就是很大。
陈砚泽舌尖抵了下齿关,“就是看准了我被你吃定了呗?”
虞笙轻轻晃着脚,抿抿唇,好半响才说:“你也可以不用这样的。”
不用这样惯着我。
陈砚泽冷哼,“现在说这个晚了。”
“老子还就惯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