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凌晨两点多,我明天清晨就要随队返回里斯本,今天太累了,你不让我睡会儿么?”
这也不想聊那也不想谈,雷欧不是很懂这位老年人的精神世界。年轻的时候比赛完还能在夜店嗨到凌晨三四点,现在和自己说说话还把他累着了?
雷欧点点头,嘴里说着“睡吧”,手上却一把掀开了搭在c罗腿上的那条薄毯。虽然左边膝盖以及附近的位置被绷带完全固定,但关节处不同寻常的、高高的肿胀依然和另一条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疼么?”雷欧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看着那条裹得如同木乃伊的腿,有心触碰一下,却不知从何下手。
“还行。”
“我替我的队友向你道歉行么?”
“不需要,这跟你没关系。”
雷欧还想说点儿什么,才刚张了个嘴,就被人勾着下巴强行将头转了过去,然后那人的唇就猝不及防的贴了上来。
因为顾忌他腿上的伤,雷欧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强行按捺下心中想要将人按在床上扒光的念头,只能顺从的任他为所欲为,而自己尽量配合。
某人的手毫不客气的从他t恤的下摆伸了进去,手指在腰腹间灵活辗转。单纯的雷欧同学这才意识到,他的小心翼翼成了人家得寸进尺为所欲为的资本,不是很累了么?不是明天还要早起么?腿上不还伤着么?
那个刚刚还说着他们最好短时间内不要见面的人此时正从他的唇齿之间一路辗转,沿着下巴吻到了脖子。就在这种越来越暧昧的氛围下即将发生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之时,雷欧同学却不合时宜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