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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床养病的日子对于周景帝来说是既愉快又难受。

愉快的是再也不用每天费心费力批阅那么多奏折了,也不必隔三差五摸黑起个大早上朝。

现在的他每日都能睡到自然醒,大太阳晒屁股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甚至白天随时想睡就能呼呼大睡,再美不过。

美中不足的是,他已经很久很久不曾碰女人了。

虽说这回也算是在女人的肚皮上栽了个大跟头,但他还是戒不掉女人,躺在床上没几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馋了,这么些日子过去那可真真是馋得眼冒绿光。

有心想要偷摸干点什么罢,偏丁有福那狗东西胆小如鼠,不敢纵着他胡来。

又一次要求被哭求着婉拒后,周景帝的脸色已然漆黑如锅底,“连朕的命令你都敢不从,当真不怕朕摘了你的脑袋?”

丁有福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别提多惨了,“皇上可就饶了奴才吧,太医千叮咛万嘱咐的,奴才哪儿敢拿龙体开玩笑啊?万一……万一再伤着龙体,不必皇上砍奴才,奴才自个儿就该以死谢罪了。”

正在这时,一小太监打从外边走了进来,“皇上,长公主求见。”

“叫她进来。”又转头瞪了那狗奴才一眼,“赶紧收拾收拾,别叫她看出点什么来。”

然而一进门,单若泱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丁有福红红的双眼,当下便悄然记了一笔。

面上不露声色,先是照常关心了一番死老头儿的身子,接着说道:“父皇容禀,今日儿臣特意来了一人进宫想叫父皇瞧瞧,此时正在外头等候着,不知父皇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