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追踪着你的档案和零星的资料,虽然花了很大的功夫隐藏——你是被特级咒术师九十九由基的亲信推荐入学的,对吧?她是曾经的星浆体,而你入学之後倒没什麽特别的。只是非常恰好在二年级的时候转为了辅助监督,从那之後就和各行各业都打点好了关系呢。”太宰的手指点着下巴,“按照计算来说,那孩子应该是六岁?七岁?”
他看向善子:“是一般咒术师小孩术式觉醒的年纪呢。”
善子没有搭茬,这个时候无论说什麽都容易被抓住把柄,于是她保持了沉默——说到底这不过是太宰治的推算。
“而你在这个转科契机之後就转换了家庭住址丶账号信息,把一切过去的痕迹都抹掉了……不过说到底只是巧合,对吧?”
太宰治不需要观衆也能继续表演下去,他将双手插在大衣兜里:“但这个巧合和今天的事情却不谋而合了——我来的时候那副画面,你知道我想到了什麽吗?黑沼小姐。”
两个人的对峙连丝毫的暴力手段都不需要。
不是杀人。
更像是某种灭口表演。
……果然做太多了反而容易露出破绽啊。
“我只是单纯有些精神洁癖,想让他感受更深的痛苦罢了。”善子低声说,“早知道就像其它人那样直接对着脑袋开枪,这样可能还干脆利落一点?”猫眼巫女微微歪着脑袋,眨了眨眼。
“嗯嗯丶确实很有你的风格的谎言呢——不过我也感觉,黑沼小姐是那种比自己表现得更在乎正确的人。”太宰治点着头,“毕竟你根本不是为了复仇而展开的行动吧。”他居高临下,语气咄咄逼人。
“你是为了掩盖一个人的存在丶守护某个人而动手的。”
“你说不出‘她与这件事无关’的话,那麽,我是不是能合理猜测呢?这孩子的术式和天元有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