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已经被吓傻了,但还晓得吃饭,我免费送给他一份红烧肉罐头。

张海客把□□掀开,露出跟我一模一样的脸,小马瞪大眼睛,手指在我跟张海客身上移来移去,“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张海客指了指自己,“我是假的。”

看了看他的脸,我想起一个人,“对了,我再好心说一件事。”

张海客刨了刨火堆,让我有屁快放。

我想起墨脱大雪中飒爽又不失心机的女人,叹了口气,“你那个妹妹好像跟汪家有联系,你注意点。”

张海客嗯了声,我以为他会暴怒,生气揪着我的领子,骂别瞎几把放屁,这么淡定有些意外。

他找我要了根烟,“我察觉到了,但很纠结怎么做才最正确。”

我笑了笑,“还以为你会毫不犹豫为张家大义灭亲。”

张海客摇摇头,叹了口气,“放在以前,我确实会那么做。”

改变他的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我明白,这不是我能关心的范围。我沉默着又递了根烟给他,自己也点了支,小马吃完饭,满足地钻进睡袋,鼾声四起,配合着莫名寂寥的氛围,有些喜感。

抵达通往古潼京的海子是在两天后,我让他们在这里扎营等着,自己背着包跳进水里。跟着海子游了一阵,慢慢靠近漩涡,脑袋被湍急的水流击中,意识逐渐涣散,在水中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抱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