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无力地倒回沙发,他捂着肋骨,直到弗吉再一次推开门惊恐道:“我为什么会看见尼诺提着行李箱走了?你们掰了吗?”
“他喜欢的那块手表没带走,”马特咬着牙坐起来,拧开止疼药的瓶子,“还不到最糟。”
他最好的朋友显然也不站他这边,“随你怎么说,马特,你有时候真的很混蛋。”
当生活中的糟心事足够多时,全身心投入工作显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很管用,比在深夜醉酒或者疯狂抽烟直到纽约再多出一个肺癌患者管用得多,也有效避免了尼诺在深更半夜控制不住情绪做出跑去马特家发疯的蠢事。
一个合格优秀的成年人不应该被感情问题耽误工作。
“你昨晚睡了吗?操,你看上去像是一坨屎。”吉米在大清早这么评价尼诺。
“你才是那个脸上被人打开花的人,混球。”尼诺拖着脚步来到衣柜前,穿上西装,然后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开始吸入咖啡。
罗克森公司把他当作魔法师和情报贩子用了这么久,似乎终于意识到他们当初面试尼诺是为了拥有一个靠谱的律师,尼诺也终于在两天的颓丧后收拾整齐重回了阳间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