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斯·陶德,瞧瞧这一连串的犯罪记录,啧,他可真是个人渣。”

尼诺接过报告,这个男人在短短几年内先后因贩卖毒品,抢劫,和家暴被判刑,多次出入戒毒所,很难想象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拥有妻子。

“他死了吗?”尼诺满怀期待地问道。

“没有,还被关在黑门监狱里。”维姬听上去也很不满。

“真可惜。”尼诺叹了口气。

“养母,凯斯琳·陶德,因为吸毒过量死在杰森九岁那年,”维姬评价道,“很典型的犯罪巷女人的一生。”

“而他的亲生母亲,希拉·海伍德,和杰森一起死在埃塞俄比亚的那位,奇怪,她看上去很正常。”

的确很正常,尼诺想,似乎这个女人的人生败点就只有交往了一个人渣前男友并抛弃了前男友的孩子,甚至她之后的人生也算得上顺风顺水。读大学,成为医生,离开哥谭市,这种算得上成功的人生反而处处充满违和感。

“她为什么要离开哥谭市?”尼诺问道,看了一眼希拉的社区记录,“说句有些刻薄的话,她前半生可从没参加志愿者的活动,她在大学时也没看出来对红十字会之类组织的向往,这样一个人突然去埃塞俄比亚的饥荒救济营当援助医生?”

尼诺冷笑了一声:“我想她学医绝不是出于高尚的目的。”

“有些道理,”维姬若有所思,“这像是一个好的突破点。”

“很好,我们兵分两路,”尼诺把文件丢还给女记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发(票放在桌子上,“我先去慈善晚会打听打听,你去哥谭中学问问当初发现杰森异常报警的那几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