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徴羽道:“怎么,你之前觉得我要抢你的乞丐小妞各种恼怒,还不听我半句辩驳,现在你见到了我真正的心上人,为何还摆出这副嘴脸,难道是想我跟你争你那个女人么?”
张言川气急:“你!”
商徴羽逼迫道:“她现在伤的很重,祸迫眉睫。我想请你救她,价钱你直开,哪怕倾家荡产。”
张言川:“我救不了。救她的药材我这就一个,价值连城,还不至于给她用,暴殄天物了。”
我头顶上的那个声音道:“那你想把那东西留着做什么?娶刘二丫吗?”
张言川的声音听着有种被人戳穿的尴尬:“你在乱揣测什么?”
“你若救了宝钏,我有法子让她接受你的求娶。”
……
彻底入夏了,日头西下,最后一点日旸散尽,暮色渐沉,蝉鸣蛙叫。
据青莲所言,我伤口溃烂流脓,足足昏迷了七日都高烧不退,已经是半只脚踏进阎王殿的人,眼看着又要跟阎王再见。是商徴羽要张言川冒着风险给我放血,这才把我给拉了回来,我倒也不怕,大不了就是再死一回嘛,至少这一世我活成了王宝钏,也算死而无憾了。
这几日我两耳不闻窗外事过的还算舒心,卧榻养伤饿了有人送饭,渴了有人倒水,热了有人扇风,唯一让我觉得有些难受的便是身上的纱布缠的太多,这炎夏本就炙热难捱,这层层叠叠的纱布是生生给我捂出了风痱。
眼看着就要到端午,本想选在这天回丞相府跟父亲认错的回家的,哪知道这回挂了彩,自己倒应景地成了粽子。
而商徴羽龙傲天他们则是为了看顾我都住进了张言川的山上的药炉,这里隐入山林,很是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