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觉得像是有一团火在内心激烈地燃烧,他知道自己又情绪失控了,因为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以一种咆哮的形式从他的口中发出:“维克托从来没有强迫过我!!”
丹纽单手举起做出一个告饶的动作,他说话时两撇小胡子咧得很开:“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们得对这个故事进行一点包装。”
勇利被路微清强压回椅子上,他听见路微清用冷静的声音问道:“什么包装?”
“比如我们可以说勇利和维克托在少年时期就相识了,嗯……可以在某一次滑冰训练营怎么样?只要我们不提到具体时间,这种事情很难证伪的。或者干脆安排成偶遇……”
声音好像逐渐离勇利远去了,他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寒冷从金属制成的椅子缓慢地侵染着勇利的身体,产生了些许战栗。
“照实说。”微小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会议室内的讨论。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勇利。
勇利仍然低着头,但是声音坚定,并且较为大声地又重复了一次:“照实说。”
丹纽显示看了看其他人的表情,然后才微笑着和勇利解释道:“就像我们说的,适当的包装是正常的……”
“我说了……照实说!!”“砰!”
勇利也觉得很神奇,他又一次情绪失控了……不,准确来讲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冷静下来,只是有意克制,如今不过是彻底忍不住了而已。
反正等到勇利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重重地甩上会议室的门,只留下一句像是小学生赌气一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