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微清摆摆手。
勇利一个人到更衣室做拉伸、换衣服,拿出手机把今天的见闻分享给维克托:
【维克托,还记不记得我之前提过的那个路教练,我说特别年轻的那个】
【他今天给我制定了训练计划,感觉很有用呢】
捷克和底特律有六个小时时差,勇利这边现在是下午五点,维克托那边已经晚上十一点过了,但是维克托还是几乎秒回:
【怎么?有了新教练就看不起老教练了?!】
勇利在压腿的酸爽中咧咧嘴,手指点在手机上:
【……】
【怎么会!维克托教练最棒了】
勇利有一种哄小孩的既视感,他把路微清下午又修改过的训练计划拍照发给维克托。
【这训练量有点大了】,一说到正事,维克托的语气都严肃了,他很直白地指出训练计划的问题。
【这是我特意让路教练加量之后的,我体力好就多练练】
【那个路教练居然没阻止运动员这么任性的要求吗?】
维克托的消息接连跳出来,勇利隔着文字仿佛看到维克托带着嘲讽的眼神。
【那看起来也不是很专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