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斯沉默了一下,“我尽量。”

毕竟,他也不知道燕长歌现在还在不在左佗城,他这一趟去左佗城找燕长歌能不能顺利找到,把人带回来。

五天……他的时间很紧迫。

一定要加大力度,找回燕长歌!

“我们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

当天下午,厄尔斯就已经到了燕长歌的家里,见到的就是他那个哭哭咧咧的母亲,和断了两根手指头,正黑着脸半躺在床上对着自己老婆发脾气的父亲。

面对丈夫的责骂,和厄尔斯的上门质问,原主的母亲似乎有些失控了,“我哪里知道他跑去哪里了?那天他突然回来,拿了证件就走,还把我儿子打伤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是您放了他回来的,哪知道他是偷跑出来的啊!”

“我没有说他是偷跑出来的。”

厄尔斯对于燕长歌的被迫离开,一直心怀自责,当然更不会怪是燕长歌自己离开的了,“我只是想要把他找回去。”

而且,刚才这男人是什么意思?

他说燕长歌打伤了他的儿子!?

且不说燕长歌能不能打伤他的那个半兽人儿子,难道他就真的忘了,燕长歌也是他的儿子吗!?

为什么这语气说得就好像是别人打伤了他的儿子一样,呵,真是个够恶心的家人。

真不知道燕长歌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