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说尽量在自己还能保持理智的时候，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温柔以对，将伤害降到最低。

“怕。”

燕长歌笑了一下，却是直言不讳，“毕竟，如果人生有无数种死法，我怎么都不想将来有人提起我，会说一句，我是被cao死的。那多丢人。”

厄尔斯：“……”

燕长歌直白到没有一丁点儿弯路的话，让本来还忧心忡忡，心疼着他的厄尔斯都卡了一下子，“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用我最大的意志力去保持理智，去尽可能温柔，只是，就怕还是避免不了一些伤害，你可能会很累很难熬。”

燕长歌摊了摊手，“难道我还有的选吗，我可是被你拍买回来的没有人权的小可怜儿呀～”

不等厄尔斯开口，燕长歌又话锋一转，“不过，你白天不是提到过，联盟国有个什么关于床侍协议的条规？反正大概意思是，只要我活下来，你会按照条规补偿我一大笔钱，而且随着协议的结束，就算我之前是被你拍买的，在辅助你成功度过发情期后，也会恢复自由身，对吗？”

至于那个床侍死亡，补偿归床侍家人，这个直接被燕长歌忽略了。

笑死，他可能会死掉？

原主这副肉体凡胎是不好保证百分百没事，可有了自己的神魂力量保驾护航，再来几个厄尔斯，也不可能真的把他钉死在“被cao死的”这种耻辱柱上～

“对。”

厄尔斯点了点头，“但我想补偿你，远远不止这些。我已经决定，娶你为妻，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自己，都将会是你的。”

燕长歌这次终于神色一动，“你是真的认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