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斯一到前面独院别墅的客厅,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母亲在一旁站着,也不敢吱声。
“是。”
厄尔斯丝毫没有被城主这冷脸质问的语气吓到,“这不正是父亲母亲要逼我做的事吗?如今我做了,听你们的,带了一个人类回来了,你们却又好像不情愿了?”
“那你一个兽人,也不能把他一个拍卖的床侍儿驮回来!”一看厄尔斯这副样子,城主气得狠狠拍在了桌子上,“街上来来往往难么多人,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
“丢人?”厄尔斯抬眼与他对望,“我看上了他,并且有打算让他做我真真正正的妻子,我把自己的妻子背回家来,哪里丢人?难道就一定要像您这样,‘威风凛凛’,‘震慑’的自己妻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还得‘大度’地允许您包着三五个侍儿为您生儿育女,才叫不丢人吗?”
厄尔斯不明白,疼自己的心上人,有什么丢人的。
兽人霸气是该对着外面,对着战场,对着敌人,而不应该是对着自己妻子,自己心上人吧?
“你!你!”
厄尔斯的这一番话,不仅仅把城主气得脸色青黑,抖着手指指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把一旁的城主夫人说得眼眶发红,内心的委屈劲儿都上来了。
原本还想着劝服自己儿子好好认错,别惹怒城主的他,这下子被搞得心里乱哄哄,连劝儿子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是啊,兽人地位高,霸气威武,人类难以违抗,可是作为人类,就真的不配得到真正的宠爱,或者哪怕平常心的对待吗?
他自己,明明身为城主夫人,却还是拦不住城主在家里养着三个人类侍儿为他生育,要不是幸运的是,自己生的厄尔斯是唯一一个兽人儿子,那三个侍儿生的都是半兽人和人类,恐怕自己这个正牌妻子的地位早就名存实亡了,只会过得比现在还要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