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歌深深凝望着他的双眼,“只要是他。”
…
“是高鸥枫!爸,是高鸥枫打的我!说不定,也是他给陈氏集团使绊子,把我们家弄成现在这样的!”
高鸥枫的那幅画一经问世,在电视上一眼瞥见那幅画的陈穹,立马炸了!
而且那天晚上的恐惧感,再一次回到身体上一样,让他忍不住身体都打了个寒战!
那种绝望,那种崩溃,那画里人物的扭曲表情,跟他那天晚上有什么区别!
如果说这一些还可能只是凑巧,那画中人物手上绑的红丝带,可绝对不是巧合!
那红丝带和那根棒球棍,差点成为自己好几个晚上的噩梦,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陈父好像这两三个月的时间,都一下子老了好几岁,早就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和高高在上的模样,陈氏集团不只是受到市场挤压和资金链断裂的问题,还被对手的隆方企业趁机落井下石,取代了位置,现在在整个z市都不好呆下去了。
再继续跟隆方企业较劲儿,估计就离破产不远了,思前想后,痛定思痛,陈父终于才下定了决心,保留现有资产,转移到j市去,离开z市。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