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鸥枫怔了一下,“拿回来一直放着,我也没用过,都忘记多久了。你刚才提起来要帮我包扎,我才想起来家里还有这个东西。”

“那怎么办?”

燕长歌无奈的将那个漂亮药箱盖上了,“过期了也不能用,可是你的手伤的挺厉害的,现在还在往外流血呢,不管的话,也许这点伤痛对一个男人无关痛痒,但是对于高先生这样要用手画画的人,还是需要进行处理的。”

“没事。”

高鸥枫一听他的意思,就猜到了他后面会说些什么,可现在这个时候,他根本不想出门去医院或者诊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刚进门时燕长歌那半遮半掩,欲遮还羞的模样,心里有些毛乱,更加不想出门了,“这样吧,我先去用清水冲洗,把血迹冲掉。消毒就不用了,一会儿你帮我用纱布包一下,这个药箱里的纱布应该没事儿,我觉得纱布基本上无所谓使用期的。”

“好吧,”燕长歌知道他是一个除了画画,咖啡,穿着,其他反而不太讲究的人,也不会非得拉着他去诊所,“那你赶紧去吧,要不然一会儿血干了,更不好洗。”

“嗯。”

高鸥枫的眼神儿忍不住朝他裹着下半身的腰线上瞥了一眼,越来越觉得自己今天心思繁乱了,明明早就不会对模特身体动念的自己,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克制力消失了一样。

有种想要……很不好的冲动。

高鸥枫甚至不敢再多在燕长歌身上停留一眼,步伐有些匆忙地转身又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