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还是少年模样,却一脸阴冷让人畏惧的新寒王轻轻将胳膊放在了王座一旁的扶手上,不急不缓的将身体微微斜靠,“你看守了它那么多年,应该知道,或者,你现在马上就会知道,那身铠甲,可是融进了我心旁的一寸肋骨,和我身上一碗血。”
听闻这话,那将领整个脸色霎时一白,便知道这件事,恐怕自己很难活命了!
他早就听闻那身铠甲是一个神秘锻造师耗时三年才亲手煅制而成,更听说,是用千年寒铁融入银水,更用拥有极阳之血的人的一寸心头护心骨和一碗血加入冶炼池才煅就的轻薄却坚硬,冬不畏寒,夏不惧热。
可,可现在,他的新寒王说,那是他的肋骨,他的血!
原来,拥有那个极阳之血的人,是他!?
而且,人还活着。
不是某个无名小卒,被取骨取血然后杀死。
是当时还是寒王之子的新寒王。
活着,却硬生生被取走半截肋骨,一碗血!?
所有人都早就知道老寒王不喜欢这个儿子,因为这个小儿子,是他跟一个伤害过他宠妃的低级嫔妾生的,那个嫔妾早就被治罪,留下的这个儿子也从小不被当作一个寒王之子对待。
待遇甚至连下人都不如。
可是,把他当成炼制铠甲的工具,取骨取血……这一点就连将领听了,也不禁觉得老寒王实在是无情。
可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