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歌是想撮合他跟自家大哥，但撮合归撮合，剩下的还得看缘分，比起把楚少韵硬拉给燕长风，他其实更赞赏楚少韵现在的想法。

至于将来能不能真跟燕长风走到一起，还得看他们两个人的造化。

楚少韵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不确定地问道，“什，什么意思？你喜欢我？”

燕长歌：“……”

燕长歌看着楚少韵那双震惊八百年的眼睛，才猛然回过味儿来，连忙摆了摆手，“不，我不喜欢你。不是，我是说，不是那种喜欢，我是喜欢你这个人，喜欢你的性格，不是那种——”

淦，这怎么还有种越解释越乱的感觉。

“我也喜欢你。”

楚少韵低头一笑，看着燕长歌还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竟然将自己的手轻轻扣了上去，“我想过了，这个世界的很多男性都是大男子主义，人鱼又都是那种传统思想，自我束缚。可你不一样啊，你也是穿来的，我们观念一致，思想统一，而且我们还知道彼此最深的秘密，我们才是一路人。如果在这个世界，我一定要选择一个人在一起，你肯定是最好的选择。”

“我，我我——”

燕长歌当场结巴了，这次成了他自己被震惊八百年了，手还被楚少韵扣的热乎乎的，整条胳膊都好像发麻了，想往回撤，又不好用力直接撤。

“我可是人鱼啊！我们都是人鱼！”

卡了好半天，燕长歌才觉得自己的大脑从这神展开中恢复了运转，终于卡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楚少韵无辜地眨了眨眼，“这个世界的人鱼和人鱼，不就是正常男女性别世界的男男和女女吗，长歌，难道你不接受同性恋？”

“我——”燕长歌再次卡壳，“少年，好解释。真是思路清晰，逻辑分明，有理有据。”

而且什么时候在主角受嘴里，连长歌都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