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渣男要是原剧情主角攻，真能跟主角受在一起，燕长歌还能敬他一句能耐，可偏偏他根本不是剧情正攻。

从头到尾，就是个抛弃原主，屁颠颠追求主角受，却又根本追不到手的废渣而已。

要不怎么说，燕长歌，方亚，和那个渣男，三个人一段凌乱关系，实际上三个人却连主角圈都没踏入呢。

三个人里，没一个是主角攻或者主角受的。

“做个人不好吗？”

燕长歌挑眉，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

明明是句很直白的话，方亚却愣是觉得他的意思并没有那么直接，毕竟在方亚眼里，燕长歌一直把他当朋友，不怎么有脑子，说出这种话，也绝对不是看穿了他什么，问的就一定是，“不是不好，我只是有了喜欢的人，所以才下定决心要改造成为人鱼的。”

燕长歌这句话，一定不是骂他！

肯定就是字面意思了！

肯定是问他为什么不继续做普通人类，反而要改造成人鱼。

燕长歌暗暗冷笑，不好意思，他就是在骂方亚。

看来方亚还真是对自己的绿茶行为很自信，觉得原主这个笨蛋不可能感觉到他的心机，所以也不会好好的去骂他。

“长歌？”

方亚看到燕长歌站在水池边不动，不禁又喊了他一下。

“嗯？”

燕长歌故作不解地歪头看他，“怎么了？”

他细腻皮肤上的水珠，还在阳光下反着晶莹的光，更加让他显得整个人都好像晶莹透亮，镀了一层水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