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惜桥透过面具,深深地看着他,目光深邃不见底。

意思却很明显。

这是又要支开他?

而且后面对梅香的嘱咐,这是明显让他连像上次一样在门外偷听也不能了。

这是真的要支开他?

燕长歌仅仅是转头跟谢惜桥一个对视,就瞬间明白了谢惜桥的质疑,不禁抬手轻轻扣了扣谢惜桥的手背,以示安抚,“等为夫很快就回卧房来,好好陪你。”

谢惜桥从他的话里,默契地感觉到了一种“回头亲口细说”的意味儿,他默默挪开了眼睛,朝着燕长歌微微一福,便退了出去。

还顺带给他和燕春关上了门。

“怎么了?”

门关上了,燕长歌才重新问了一次。

燕春神色凝重地上前两步,哪怕离得近了,也依旧不放心,又探到燕长歌耳边,压低了声音才敢开口,“挖出来了,不只一个。”

对此,燕长歌却并不意外,“肯定不是一个。从京城的联络,到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这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事。”

燕春的脸色有些难看,“要不是您之前嘱托小的在您离开后,就开始抛诱饵钓鱼,小的都没想到,这王府里竟然藏着这么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一个个平日里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人,竟然会是这样。”

燕长歌冷笑一声,“哼,这也不难理解。有人许他们重利,有人挟他们以威逼,更有的人,恐怕从一开始出现,就不单纯。这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燕春错开头,下意识地朝着谢惜桥刚才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补充道,“王爷,您刚才提过的梅香,就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