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宴嘴上道着歉,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拖泥带水,先是亲手为燕长歌穿上衣服,接着就一点儿停顿都没有的拿起锁链就锁在了燕长歌的手腕上。
燕长歌低头看了看手腕上在清晨的冷光中闪闪发光的银链子,“我们去哪?要是别人看到我们长得一样,我还被锁着,你不怕引来麻烦吗?”
“不会。”
无宴从旁边又拿起一副黑口罩,给燕长歌戴上了,再拿起黑色的鸭舌帽,扣在了燕长歌头上,将帽檐儿轻轻往下压了压,“这样就好了。”
燕长歌:“……”
好家伙。
他就说这装备怎么这么眼熟呢。
这不是之前无宴每次去华教授的实验室进行每三个月一次的例行报告时的惯用装备吗。
这现在可好,一样不落地全都招呼到自己身上来了。
不,不对,黑手套还是没有的。
后来燕长歌也猜到了无宴为什么要戴那副黑手套了。
一是恐怕真的做好了随时对华教授做点什么而不会留下指纹的准备。
二,大概他真的是恨极了他右手那个本该是区分印记却反而让他被调转身份二十多年无从辩解的纹身,眼不见心不烦。
“走吧。”
无宴轻柔地抓住了燕长歌的手腕,也握住了那锁链带给自己的满手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