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燕长歌刚想说不要，但转念一想，这样虽然有得罪主角受的可能性，但也极大概率可能让剧情大乱，主角攻受还能不能相遇都是个问题了，“我觉得，你得找个合理借口。”

“他工作能力不行。”

无宴想都没想，“我本来就不满意。”

燕长歌没有再说什么了，算是默认了无宴的话。

原本他的确是打算留着主角受好好培养的，顺便用阻止无宴的方法斩断他跟主角的剧情，可后来美强惨这边的事情，变得扑朔迷离，主角那边，他也不想再浪费不必要的精力了。

干干脆脆炒了主角受鱿鱼也好。

要是因为剧情力量，主角受因为被辞退再次觉得委屈，还再次阴差阳错去了主角攻的公司……那到时候燕长歌也只能感慨一句剧情自我矫正力量的强大。

“你是不是还得跟我解释解释？心肝宝贝？”

无宴前脚离开，后脚克隆人燕长歌就追问上了。

燕长歌无辜装傻，“解释什么？”

克隆人燕长歌难得不拐弯抹角，“为什么提醒无宴不要跟乔瑞过不去？你知道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灵魂会法，还知未来，看来我不仅仅是小看了你，还是极大的小看了你。”

开始他以为燕长歌是误入他身体的孤魂野鬼，现在看来，对方的来历恐怕是他轻易猜测不到的。

那个乔瑞，在他已经被迫在身体内出不去，却看完的那一生里，的确是个不好惹的人。

说他不好惹，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而是他好像有一种气运加身一样，一个小秘书，不但吸引了总裁梁怀的注意，两人还在惹到那时候已经黑的不亚于自己的无宴之后，次次都能险中求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