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便是一笑，“可你抓不住我的！”

他意念一动，灵魂就凭空消失了。

显然是重新掌控了身体，灵魂不再化作识海一个具象，而成为了一个身体内的一股意识。

燕长歌望着面前的空虚，不禁咯咯咯笑出了声，直笑的两手叉腰，前仰后合。

他根本也没打算真杀对方，只不过是吓唬他一下。

毕竟都知道这家伙跟美强惨有关联了。

没想到对方还真……说好听点，能屈能伸。

说难听点，怂！

克隆人燕长歌意识掌控回身体，却并没有醒过来，这回，是正儿八经真睡着了。

…

可他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没有太久，并不算大的窗户就隐约透进来了清晨的冷光，照在了他那张睡着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上，由于铁护栏的影子，留下了纵横交错的模样。

啪嗒啪嗒，几声快速的连响，顶着同一张脸的另一个人走了进来。

无宴扫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仅仅是一眼，那种好像打心底里就挥之不去的反感，就让他知道，现在的这具身体里，依旧是那个夺去他身份二十多年的仇人。

无宴失望的同时，更是担忧。

他不知道，昨天见过的那个人格，不，对方说那是孤魂野鬼，可不管是什么，他不知道对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是种什么处境，还能不能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