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歌尚且不惧,他自然更要扫除一切障碍,让两人能够真正在一起。
不就是,两个alpha吗,不就是,这两个alpha,还一个是东安帝国上将,一个是曼德帝国公爵吗,不就是东安帝国和曼德帝国表面和谐,内里相互提防制约吗……这都……
坐在车后座的苏尔顿,脸色一点儿一点儿垮了下来。
这都踏马什么鬼!
烦死了!
不过,这都不是事儿。
只要能跟燕长歌肆无忌惮地相拥,他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扫除这些乱七八糟的障碍。
苏尔顿眼中一厉,无声的寒光划过眼底,有些事情,总得做的狠一点儿,才能给自己,彻底立足的机会。
天下的东西,他没有什么得不到,只有够坏。
天下的人也是。
如果,他在曼德帝国,依旧只是这个被帝国皇帝压一头的公爵,两个帝国之间的对立关系,将会成为永远横跨在他和燕长歌之间的一道天堑。
也许,他没有办法说服燕长歌也去掌控东安帝国的力量,但至少,他可以自己先去筹谋在曼德帝国获得绝对话语权,乃至……皇帝之位。
…
接下来的两天,燕长歌觉得按照美强惨一直以来的尿性,这两天就应该会千方百计地来找他,把这离开之前的时间一分一秒都利用起来。
毕竟等到曼德皇帝带着曼德队回国,两个人可就一时半会儿都见不到面了。
然而让燕长歌倍感意外的是,苏尔顿竟然好像直接忘了两个人前一天晚上的缠吻一样,只在公开场合跟随曼德皇帝见过自己,而且见面也是一副公事公办,连个特殊眼色都没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