嵘靖:“……”
这种屡屡被拿着自己挡自己的憋屈感是怎么回事?
嵘靖轻咳一声,“这不是,只要没人发现,蛮王也不会知道的。”
燕长歌一脸无辜,“可我自己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啊,这会让我有种背叛蛮王的感觉。而且,你说,蛮王他希不希望,在大婚不远前,我背着他让一个陌生男子大晚上三更半夜的进我卧房呢?”
嵘靖:“……”
这该死的问题。
那他是希望呢,还是不希望呢?
要说希望吧,一想到燕长歌不知道是自己的情况下,在婚前大半夜带了一个陌生男子进他卧房,是有点儿难以忍受。
这要说不希望吧,可现在,那个“陌生男子”就是他自己。
进不去他的卧房,不能跟他在深入交谈一下,就更是不甘心了。
嵘靖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个燕长歌无论答不答应,都会让自己开心不了的问题时,抬头瞥见燕长歌眉心那颗红艳的过分的哥儿痣,瞬间就倾向了后者,“你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只是进去讨杯水喝,何况,你眉心的痣,就是对你清白之身最强的证据,蛮王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又何必自己觉得这是背叛?”
燕长歌若有所悟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眉心的红痣,然后轻轻眨巴了眨巴眼睛,“你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倒是我钻牛角尖儿,给自己找郁闷了。”
嵘靖微微一笑,“那现在,我可以进去讨杯水喝了吗?”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