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他原本是不想过多释放神魂力量的，可惜陌千肆这个家伙实在不乖。

总想着把他养成一只笼中鸟。

凤凰不腾飞，他还真把他当麻雀揉捏。

燕长歌觉得这家伙就是欠敲打。

索性也不装了，浅压他一头，让他“善良”一点。

“那我就暂且相信。”

陌千肆虽然并不知道燕长歌到底靠什么办法来活那么久，但一想到刚才不久前，对方当着他的面轻飘飘毁掉金笼子跳下去，还完好无损，很快又鬼一样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诡异，心中就鬼使神差地信了他的话。

好像燕长歌的莫测高深，让他现在哪怕说他能飞上天，陌千肆也会毫无理由的相信。

“不过，你不用拦着我处置他们。”

陌千肆轻轻将手从燕长歌手里挣脱出来，看向笼里笼外的莫斯和邱瑞，眸光依旧寒冷，“我原本没想杀了他们，可他却屡次在我的软肋上下刀，这是他自找的。”

先是试图以营救为名义，骗走燕长歌反过来对付他，后来又嘲讽他得不到爱，只是前一点，就让陌千肆觉得自己再也没有放过莫斯的理由。

“杀人没意思，死也是一件很痛快的事。”

燕长歌轻轻握了握陌千肆的手，“其实，更痛苦的事，是从有到无，从云层跌落谷底。莫斯作为狼人，和血族一样，天生拥有着比普通人类要强的特殊力量，你就不好奇，他如果一朝变成普通人，还能不能好好活下去呢？会不会崩溃呢？”

拥有狼人力量的莫斯，一旦变成普通人，就跟修真者变成普通人，或者普通人一下子被变成虫鸟的那种不适感和绝望感应该是很像的。

不过这也算回归原剧情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