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徒儿便告辞了。”

容渊紧紧握住了燕长歌的手,退出了两人隐居的山巅别舍。

“容渊……”

路上,燕长歌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怕吗?”

容渊转头看他,“怕什么?”

燕长歌回眸看了一眼已经变得遥远的山峰,“他们之所以假死,隐居,不就是因为身份对立,被那么多少盯着。我们,身份上,却几乎是他们的复制品,一模一样。你就不怕,我们也会受到诸多阻碍,或者引发无数矛盾?”

容渊轻轻抱住了他的肩膀,“不怕。”

他师父和燕长歌的父亲没能达成的事,就让他和燕长歌来达成好了。

他不只要跟燕长歌在一起,还要光明正大,不畏惧任何人的眼光的在一起。

谁敢说个不字,那就得付出点代价。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他不想委屈燕长歌,也像那二位一样,不得不隐居山林,也许,他们是怡然自得,乐在其中的,但燕长歌不是。

可容渊了解燕长歌,燕长歌并不是那种愿意过隐居生活的人,他也不是一个憋的住的人。

他肆意,他放纵,他还有一点顽皮爱玩。

带他隐居山林?

那岂不是比要了他的命还让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