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歌眨了眨眼,“嗯?本座烫过吗?”

容渊的脸色有些凝重,“你昏睡了三天,昨夜还烧了起来,还说胡话,吓到我了。好在,后来,烧就退了。”

燕长歌一怔,“说胡话?我都说什么了?”

容渊眉头紧蹙,“什么……爸,不要打我了,我疼……你当时满头大汗,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我怎么喊你你都不醒。”

燕长歌眸色一沉,呵,又做噩梦了吗。

容渊见他脸色突然沉重,轻声问道,“爸……是谁?是噩梦,还是真的有人打过你?”

燕长歌扯了扯嘴角,“爸就是爹。算了算了,不提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容渊一凛,“你爹?”

老蛇妖?

这个话题,让燕长歌有些烦躁,根本不愿意深谈,“都说了,不提了。倒是你,你那个动情必伤的问题,就打算这么不管了?这也不是个办法,还能不能好好谈个恋爱了?一次双修就能根除的事,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容渊脸一沉,“我不会让你受伤。”

燕长歌翻了个白眼儿,“本座都说了,小意思,随便养养就回来了。”

容渊冷笑道,“随便养养?那你告诉我,为何你只是替我暂时压制,就虚弱的那么明显?若是根除,怎么可能会是随便养养的事?”

他一开始,还真的没察觉到燕长歌的不对劲,即便他昏睡不醒,他也只是反思是不是自己折腾的过了,可他三天都没醒。

还是他喊来了那个什么长老,探了探他的脉,才知道他体内刚刚虚亏了一截儿!

单次压制便已经是如此,根除?

呵。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