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出去,燕长歌不禁感慨了一声。
“没想到,你还如此善良。”
容渊也感慨了一句。
“啊?我?”
燕长歌被逗笑了,“顺手的事情,我是从来不吝啬我的善良的,可这不顺手的嘛,或者看着不顺心的人,我也是从来不吝啬我的恶意的。”
比如,此时此刻,他还在隐瞒身份,打算把这位美强惨耍的团团转……
容渊沉默了好一下,似乎燕长歌这话他并不好接。
许久,他才无声看了一眼床上的绿绿,又收回视线来,“今晚我就在这里看着他,你吃了晚饭,就去隔壁房间睡觉。”
“你看着他?”
燕长歌愣了一下,“这哪行?我今天已经麻烦你很多了,哪有我自己躲起来呼呼大睡,让你帮我熬夜照顾病人的道理?”
“你刚才不是说了。”
容渊看他。
“说什么了?”
燕长歌还有些懵逼。
他刚才说的话可多了,谁知道容渊说的是哪一句。
“你刚才说,损耗最低,睡一觉就好了。”
容渊淡声道。
“嘶,”燕长歌脖子往后一仰,“这句话的重点难道不是损耗最低吗,不是睡一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