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歌自然也懂。

“那是我的私事，沈先生。”

“私事？”

沈知行冷笑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只是把你当做一个替身？他根本不喜欢你，他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野心难戮时的替代品，消遣品！”

这个蠢货，能不能清醒一点！

还用那种眼神儿去看顾丰阑，难道他就看不见顾丰阑对他的不屑甚至是贬低吗！

“我知道！”

燕长歌涨红了眼睛，情绪似乎也被他的话刺激到了，“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他用我替代的人，就是你，沈先生！”

燕长歌苦笑一声，想要挣开他的手，“所以呢？沈先生现在找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挑衅？是炫耀，还是嘲讽呢？我以后，不会打扰你们了，沈先生也不用对我抱有这样的怒火和敌意！”

沈知行眉头一皱，“我的意思是——”

燕长歌强行挣开了他的手，“好了沈先生，我明白。这顿饭，您大概也多少有那么点儿看不起我的意思，我就不打扰您了。”

这别说沈知行解释不清，就连灵妖都有点儿弄不清它这个明知道事实的宿主，究竟在干什么，“宿主，你不是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吗，为什么要这样——”

“嘘——”

燕长歌识海的声音带着几分笃定，“三，二，灵妖，封闭自己！”

燕长歌话音刚落，因为解释不清正着急上火，还怒气郁气憋了一肚子的沈知行，就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将他的肩膀一下子掰回来，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

燕长歌“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反应过来时，奋力在他怀中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