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洲转头看他,说出话的语气淡定的仿佛在说该吃饭了一样无波无澜,“我是来催更的。”
“噗——”
燕长歌直接喷笑出声,笑的前仰后合,他抬手指了指沈牧洲,“催更?你假冒家政身份上门,跑到我家里洗衣做饭,铺床叠被,你告诉我,你是为了催更!?大哥,不是,你这催更方式挺别致,代价还有点儿沉重啊!”
沈牧洲已经将最后一件衣服挂在了衣柜里,听到燕长歌那放荡不羁的笑声和带着戏谑的话,慢慢合上了衣柜的门,转过身来,几步朝着燕长歌逼近了。
“你,你干嘛?”
对上沈牧洲冷沉的目光,和步步逼近的步子,燕长歌下意识地将身体往椅子后背上贴了贴,呈现出一副后避的姿态。
沈牧洲几步就靠近了他,在燕长歌全身紧绷的时候,两条手臂已经稳稳撑在了燕长歌椅子的两边扶手上,直接将人困在了椅子上,无处可逃。
沈牧洲微微俯下身来,一张俊美的脸很快在燕长歌眼前放大,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便如同古钟轻触般落在了燕长歌的耳朵里,“我催更的代价沉重不沉重,并不重要,但是你断更的代价,一定是沉重的。”
低沉悦耳的声音,加上近在咫尺的冷俊面庞,成功让燕长歌的耳朵尖儿都变得泛了红,带着一丝滚烫,他无意识地扫过自己有些发干的唇瓣,抬眼与沈牧洲对视,眨巴了眨巴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发出一句明知故问的疑惑,“哦?怎么个沉重法?”
沈牧洲眸色一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几分,接着便是直接屏住了呼吸,猝不及防地抬起了一只手,就精准地扣住了燕长歌的脖颈,在燕长歌刚想转开脸之前,就迅速一低头,咬上了他的唇。
唇舌纠缠,呼吸紧促,房间里,瞬间升温,某种火热的气息,很快从椅子上拉扯着席卷到床上,继而充斥了整个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