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又是呆愣了好半天才从这虚幻一样的场面中回神,既震惊又惊喜激动地重重点了点头,“少爷放心!我明白!”
天啊,这简直是神迹啊!
少爷的伤残真实程度,他是除了少爷自己和当时就已经给了封口费的主治医生外,唯一清楚的人。
那是根本不敢想象少爷还能有站起来的这一天啊!
管家怎样震惊和感慨,傅啸谨已经不在意了,他现在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卧室的门已经被关紧了,一进房间,傅啸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把燕长歌拥紧了,反手就把人紧紧逼到了墙边,仿佛压抑许久的吻,带着爆裂般的狂风席卷了燕长歌整个唇舌之间。
燕长歌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已经完全变成了被动姿态,被迫在这狂风暴雨之间的细微缝隙里,艰难吐息。
傅啸谨自然不仅仅满足于亲吻,手上的动作那是也丝毫不见含糊,撕扯着燕长歌的衬衫,就点燃了一片片火光和暖热……
……
“嘶……”
燕长歌哑着嗓子撑开沉重的眼皮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先是躺在床上迷糊了一会儿,接着一个激灵就想坐起身来,却被身体上传来的酸麻感和疲惫感一下子冲击,又跌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