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焰手指飞快地扫过大殿，“那不如把他变成齑粉，那熙华仙尊就可以在哪都能看到他。”

他手指一一指着大殿的几个方向，“他的灰，会充斥每一个地方，这，这，这，还有这！”

“好不好？”

末了，楼焰歪头朝燕长歌看了过来。

燕长歌漠然地看着他，缓缓张了张嘴，“如果，你不怕金宫变脏的话，请随意。”

楼焰的手指猛地一顿，似乎被戳中了痛点，接着缓缓嘶了一下，“…你可真懂我。你说得对，我不能让他脏了我为你亲手打造的金宫。”

趴在地上的方启已经浑身痛的厉害，五脏六腑都好像挪了位置。

听到燕长歌嘴里说出他的灰脏了这里的时候，心头不可控制地抽痛了一下，但很快，理智就告诉他，师尊这样说，只是为了阻止这个古怪的男人对他下杀手。

是为了救他。

而他，也还要救师尊。

他的手指有些费力地捏紧了手里的丹药。

而楼焰，在向他走近。

一步。

两步。

三步。

方启猛地闭上了眼睛，手指用力捏了下去！

药丸破碎，却什么都没有变化。

没有方启想象中的特殊气息，也没有什么烟雾，一切都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可正当方启震惊，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苏锦舟骗了时，却看到正在朝他走来的楼焰，下一步忽然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