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已经结巴的说不出来了。

燕长歌淡淡抬眸,扫了他一眼,“我说过了,我拍下你,不是要你与我做那种事,我也不需要你来做那种事。你不必因为感激而勉强自己奴颜婢膝地做什么。”

楼艳一愣,“啊?”

“睡吧。”

燕长歌重新闭上了眼睛。

楼艳呆愣愣地看着他翻身朝里再次睡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误会了!?

误会他是因为感激动容,又觉得对方毕竟花钱拍了初夜,所以才心甘情愿想要“伺候”他吗?

楼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几分好笑。

这个男人,该不会是误以为他要献身?

可……

楼艳无声垂头,看向自己那支棱起来的紫色纱衣,不禁苦笑了一下。

是啊,他究竟在想什么呢。

他只是一个被认定为炉鼎,认定为他人身下之物的男花魁。

居然痴心妄想地想要对别人怎么样。

现在,对方没有想怎么他,还好心地想要为他赎身,他不是已经该谢天谢地了吗?

竟然还会有这种念头,他简直不是人。

前半夜的楼艳一直很难熬。

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又止不住心生渴望。

而人,就睡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