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燕长歌神色冷淡地退开几步,转手把桌子上的书拿了起来,“太子是太子,尊卑有别,不能失了体统。还请太子端坐,臣为太子讲下一书。”

隋元晋有些泄气,气鼓鼓的回了座位。

太傅今天怎么对他都不亲了,哼。

“怎么办?”

清洗池边,被留在原地的两个太监面面相觑,回过神来时,才察觉到自己的身上竟然出了一身冷汗,一股强烈的后怕传遍了全身。

“不,不知道啊,燕太傅这一去,肯定就知道那质子睡在柴房了,甚至连他没有衣服换也知道了。这事儿没人管也就算了,一旦这事儿被人追究起来,我们两个可就要完了!”

两人扫了一眼那个依旧被留在水池里,已经因为水流飘到出水口,被池边石头拦在那里一荡一荡的恭桶,“全是这质子惹的祸!过了这次,我非得揍死这个狗东西!”

另一个瘦一些的太监似乎有些胆小,“就怕过不了啊,燕长歌他不会去皇上面前乱说话吧,万一——”

“没有万一!”

前面的啐了一口,咬牙道,“事情已经败露了,我们干脆先下手为强!反正合宫都知道,这质子又不是真的被皇上尊重,虐待他也是皇上默许的!”

“那,那我们,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