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动坦白与鲛人的关系,则像是一盆冷水,将他心头还未来得及好好燃烧的火苗,一下子浇了个透灭。
可他不明白。
教授与那个鲛人,唯一的关联就是上次出海,教授被那鲛人抓了去,强行冒犯。
这样的关联,教授怎么可能是心甘情愿的!
不,不行!
说不定,上次教授说那样的话,本来就是受到了胁迫!
甚至有可能,他是不想看着他们动手,才不得已说出那样的话,一面安抚鲛人,一面又劝退他。
不行,他不能这么轻易相信教授是真心实意跟那个鲛人在一起的,他得真正弄清楚这件事,否则就这样过去了,他也丢开不管了,一旦教授真的被迫,那就没有人会帮得了教授了。
想到这里的韩疆,仰头将新的一杯酒灌下,站起身来便要离开,“结账。”
调酒师皱着眉看着他转身时身体都摇晃了两下,似乎酒劲儿要上头了,不禁有些担忧,“韩先生,不需要让人来接您一下吗?”
韩疆摇了摇头,“不,不用。”
他定了定神儿,看向酒吧外黑漆漆的路,他得赶紧去找教授,找教授问清,对,找教授……
…
咚咚咚,咚咚咚。
燕长歌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有些沉重地睁开了眼,有些疑惑,谁啊,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