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男人,好好的哭什么?

反倒是小教授,昨天晚上没少掉眼泪。

燕长歌疑惑道,“不是传说,鲛人可织水成绡,泣泪成珠吗?昨晚那么光也没见你身上有珍珠,难道不是今天刚哭出来的?”

他可看的清楚,晏凌之前除了一身衣服,那是什么都没有。

真正的一穷二白。

晏凌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的确是有你说的织水成绡,泣泪成珠这一说。不过这颗珍珠并不是,它是我的存货。而且我的存货很多,恐怕永远到不了要靠哭泣来养活你的地步。”

“存货?这么说我要发家致富了?”燕长歌好奇地伸手钻进了他的衣兜,却摸了个空,“在哪呢?”

“你先吃。”

晏凌将一只包子放进了他的手里,看着他咬了一口,津津有味地吃着,才站起身来,退后了两步。

“你这是要干嘛?”

燕长歌一脸好奇。

只见晏凌在他面前缓缓地将外套脱掉,又慢慢去脱身上的衬衫。

燕长歌咬包子的动作都顿住了,“喂喂喂,你想干嘛?我跟你说,不行哈,老子还想要命呢!”

晏凌无语了一瞬,“你想什么呢?你不是想知道我把东西放在哪里,我这不是给你看一下。”

话音刚落,只见他的胸膛上迅速亮起一道光来,接着,燕长歌便看到几片蓝色的鳞片迅速蔓延了出来。

晏凌轻轻摸了摸最中央的一片鳞片,手指一转,手里便多了一捧珍珠,“我的心头护鳞之下,有一个与体同生的芥子囊。千百年来,我在那些船上弄到的东西,还有海底得到的珍宝,都会一一存放在这里面。”

燕长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手里那捧亮眼的珍珠,每一颗拿出来,估计都价值连城。

更何况,听晏凌的意思,他好像还有很多千百年来,从船上弄到的东西。

那岂不是有很多古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