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里带着些许白的病态唇色,湿漉漉的桃花眼,还有那楚楚可怜的苍白小脸……
那样,痴傻可欺。
仿佛永远可以任人蹂躏,任人戏弄。
不知过了多久,殷或才缓缓睁开眼睛,微微勾了勾唇。
他刚才,真的是庸人自扰。
竟然会为自己的反应而苦恼。
苦恼什么呢?
苦恼自己居然对一个傻子起欲望,很没出息?
那又如何。
既然有了欲望,那就把那傻子睡了便是!
把九五之尊压在身下肆意欺负,畅快揉搓,不是比命令他伺候洗脚砸背,更有成就感和优越感吗!
他之前真是一时之间气糊涂了,竟然独自懊恼这么久。
…
燕长歌已经翻身上了床。
因为打定了主意一步步试探着来,反正现在殷或已经离开了,他可以安安稳稳睡一觉。
然后等个早朝,确定一下殷或现在搞死丞相了没有。
说不定是明天早上,也说不定是后天早上。
因为根据原主记忆来看,一般最多不会超过五天,殷或至少会让原主上一次朝。
燕长歌这么想着,便很快有了困意。